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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办公室。

宿管阿姨把事情交代清楚后转身离开,至于薛沛宁跟韩艳的处理结果,跟她没关系,她也不关心。

薛沛宁的辅导员姓潘,是位经验丰富的中年女老师。

潘导员面色铁青的看着薛沛宁和韩艳。

在她九年任职期间发生过不少打架事件,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磕磕碰碰在所难免,但女生打架只在其他院系听说过,今天也算是破了记录。

对面的薛沛宁从容淡定,甚至是冷着脸,丝毫不畏惧潘导员的目光。

韩艳可就没那么平静了,头发被薛沛宁抓的乱糟糟,整个人哭哭啼啼,满脸都是鼻涕眼泪,妆容都哭花了。

潘导员嫌弃的挥了挥手,“韩艳去,把脸洗干净了再过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像什么,还有没有点成年人的样子。”

“导员,我......我可是受害者......”

韩艳刚想辩解几句,被朱静拉着拦住。

“先别说了,回来再说。”

出去前,韩艳恶狠狠的盯着薛沛宁,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薛沛宁最少死十几次了。

见韩艳离开,潘导员冷冷瞅着薛沛宁。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动手打人?”

潘导员很是疑惑,她对薛沛宁印象不错,也知道她家庭条件不好。平时学习很刻苦,不需要督促,乖巧的样子也不像是会主动欺负人的学生,难不成有什么隐情?

于芸芸也好奇的看着薛沛宁,她知道哈基米丢了后,薛沛宁跟韩艳不说话,更不会动手,突然打架,她也是一头雾水。

“没什么好解释的,韩艳把我玉佩弄碎了,我气不过打她一顿出出气。”

薛沛宁语气十分冷漠,仿佛韩艳就是陌生人,她只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罢了。

只有她自己清楚,内心跟玉佩一样碎成渣渣,无法再修复。

她不想在外人面前表现出软弱的一面,那样的话,别人只会更瞧不起她。

“玉佩?是你天天戴的玉佩吗?”于芸芸询问道。

薛沛宁没说话,点了点头。

“我之前见你带过,它怎么会被韩艳弄碎?你是不是看错了?或者不是你那块......”

不等于芸芸说完,薛沛宁打断了她。

“玉佩绳子突然断了,掉在宿舍,我回来找时,刚好看见韩艳狠狠踢了一脚......”

气氛一时间陷入沉默。

于芸芸扫了潘导员一眼,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闭嘴。

潘导员叹了一口气,问道:“玉佩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它是奶奶留下了的唯一遗物。”

唯一遗物?!

难怪会动手,潘导员能理解薛沛宁的苦衷。

“呸,我去你妈的,什么狗屁遗物,遗物你会扔在地上,导员她肯定在胡说八道,故意栽赃陷害我......”

害怕薛沛宁扭曲事实,韩艳简单的冲了下脸,顾不上擦干净,便往办公室赶。

刚进门对着薛沛宁咆哮道:“你绝对是因为猫的事情,对我打击报复......”

“导员,你听我说,她们几个不顾学校规定,擅自在宿舍里养猫......”

“宿舍里养猫?”潘导员阴着脸,扫了众人一眼。

大家低头,不敢吭气。

原本养猫事件在宿管阿姨那里已经结束,韩艳为了自证清白,把薛沛宁养猫的事一股脑全说了出来,事无巨细,并且添油加醋,夸大事实。

委屈巴巴的解释她要是不答应,就会被薛沛宁她们几个联合排挤在外。

“薛沛宁,你真在宿舍里养猫?”潘导员严厉质问道。

“养了。”薛沛宁点头承认,不做过多解释,“猫的事情责任全在我,跟于芸芸和朱静无关,至于韩艳说的针对,排挤,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们没做过。”

于芸芸刚想辩解,被朱静拦了下来,冲她微微摇头,眼神示意她。

‘现在不是解释的最佳时机,等等再说。’

二人气愤不已的盯着韩艳,她们俩算是看清韩艳的真实嘴脸了,之前方知有请客吃饭,都喂狗肚子里了。

“导员,我说的没错吧,她都承认了,把她家长请过来,让她爸妈亲自给我赔礼道歉......”韩艳如同奸计得逞的小人,说着说着嘴巴张得太大带动脸部的肌肉,疼得她倒吸好几口冷气。

“我是不可能给你道歉的!”

“导员,你听,她还不知悔改......”韩艳捂着脸,疼痛和愤怒在脸上不停切换,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跟小丑一般气的跳脚。

潘导员无奈的叹气,薛沛宁家庭情况她清楚,资料上联系人留的是奶奶电话,但现在户口本上只剩她一人了。

“她家人都去世了,没办法给你道歉。”

没家人?!

于芸芸和朱静满腔诧异的望着薛沛宁,没想到薛沛宁小小年纪就没了家人,难怪会把哈基米视若珍宝,天天喂它吃肉。

于芸芸弄丢哈基米的愧疚心又重了不少。

韩艳知道后,反而冷嘲热讽。

“果然是有人生,没人养的渣渣!”

“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在说一遍!”

薛沛宁红着眼,冲过去准备再次动手,却被于芸芸和朱静联手拦了下来。

潘导员站起厉声训斥,“够了!你们俩要是没打够出去打,别脏了我的办公室!”

韩艳翻个白眼,不敢吭气。

于芸芸和朱静把薛沛宁拉开,让她消消气,别跟韩艳一般见识。

薛沛宁死死盯着韩艳,恨不得把她吃了。

见众人不说话,潘导员冷着脸坐到椅子上。

来龙去脉弄清楚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潘导员有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事情我听明白了,韩艳,不管玉佩是不是薛奶奶的遗物,你都不应该踢碎,把它捡起来放桌子上,后续的事情不都没有了!”

“导员,我可是受害者......”

韩艳刚要开口狡辩,被潘导员冷漠打断。

“听我说还是听你说!”

韩艳低头,目光看向别处,脸上写满不甘心。

潘导员继续道:“韩艳,你先赔薛沛宁一块差不多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