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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雨跳进窗子,竹影深深遮不住棚屋里的旖旎。

“狐狸仙君.......”元珈罗脸色绯红,身体滚烫,连白皙的皮肤都透着粉,她都能从鸢泽的眸光中,清晰的看到自己眉目含春的样子。

鸢泽不像其他人,他不会像米卢、昭、鸢逸一样,直白的对她表现爱意。

同样是性子冷冽,他也不会像风幽和凛一样,在亲热时主动表现出对她的强烈渴求。

每一次,都是她主动撩拨勾缠他,她就像个轻浮的美艳女妖,试图腐化不染尘俗的年轻神明,将他拉下高岭,堕神成魔。

鸢泽是对她好,但这种好,就像是侍奉主神那般好。服从、端顺、妥帖,帮她处理一切事情,可不到万不得已,从不掺杂炽烈的情意。

她在兽神殿上,看到鸢泽的梦后大为震惊,她不敢相信高高在上的清冷神君也是会动情的,她雀跃她开心,可从此以后却再没看到他为了自己,如此冲动过。

“你到底,有没有......”元珈罗眼尾微红,声音带着娇软的哭腔,“真正的倾心过我。”

听到这话,鸢泽怔了一下,雪白的兽耳晃了晃竟然跳了出来。

他抬眼看她,原本一身凛凛正气的端正仙君,竟然因为她的问话现了狐灵,黑发如瀑、肌肤赛雪,眸光露着莹莹的赤红色,俊脸无暇可循,整个人显现出一种颠倒众生的蛊。

比起作为纯爱战士的弟弟鸢逸,鸢泽的妖冶更为致命。

这是元珈罗第一次看到他的狐灵,差点忘记呼吸。

“我有没有为你倾心?”鸢泽赤红色的眼睛一沉,元珈罗被他倾身逼坐在了棚屋里窄小的竹床上。

他的长尾悄悄缠上了她的腰腿,她惊呼了一声,被死死的固定在了竹床上。

“你这是怨我不肯争风吃醋,还是气我如此大方?”鸢泽的嗓音一向极润,却因为怒气变成了气泡低音。

他的唇舌冰凉,极其擅长的探入她的口腔,挑逗绞磨,吸吮啃咬,元珈罗想躲,但奈何他的尾巴正死缠着她,仿佛是即将被拆之入腹的猎物。

纠缠间,元珈罗的唇齿不小心擦过了他的兽耳,就听到鸢泽闷哼一声,下一秒就被他猛地压在了身下。

“仙君,不能这样........”她泪眼垂垂的感受着他真身的庞然,害怕却又被他扣紧了脊背,破碎的声音断断续续,眼角的潮红,睫毛的颤栗以及在脑中炸开的烟火。

窗外的雨停了,他们的声音猛然变大,元珈罗惊呼一声想用衣袍盖住脸,却被鸢泽扯住了手腕子。

他不悦这种打断,眸光微动,手朝着天边一抚,天地间的元气被这股力量激荡得翻江倒海,风云色变,原本平静的空气仿佛被撕裂,形成了无数漩涡,天边瞬间电闪雷鸣,暴雨如注。

“专心点。”鸢泽周深弥漫着神力的光芒,眉宇间一股傲然之色。

暴雨下了一整个下午,直到到了傍晚鸢泽才让它结束。

“你生气了吗?”鸢泽正帮她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就像她小时候那样,她不敢抬眼,小声道。

“我气你质疑我的心意。”鸢泽恢复了人形,冷声道。

“你什么时候恢复的神力?”元珈罗也不敢纠缠,赶紧岔开话题道。

“我是修炼了两千年的狐灵兽,主神收了我的神力但没有毁我的神识,恢复只是时间的问题。”他虽然句句有回应,但眉头始终紧蹙。

“我只是觉得被冷落了。”元珈罗像一只小兽,跪坐在床上,微微抬眼,眸光氤氲,小手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袍,小声道,“总觉得,我对狐狸仙君可有可无。”

鸢泽是站着的,他垂眼下来看她,半晌都没有说话。

突然,他微微抬手,掌心前凭空形成了一股强劲的疾风,前方杳无人烟的百米竹林,突然像被利刃划过一般,齐刷刷的拦腰截断,利落的倒下,仿佛是在向鸢泽臣服一般。

他长身玉立,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神峰,土地被他踩在脚下,在这样的神力面前,什么星级都已经不再重要,芸芸众生的都像蝼蚁一样,被在被年轻的神明降维打击着。

“我曾执掌兽世,代行天道,只要我想,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捏死他们。”鸢泽倾身靠近元珈罗,捏住了她的下巴,“既然你宁愿堕神,都想要过上兽世正常的生活,那我便陪着你,可这不代表我从没想过要独占你。”

鸢逸虽然四处撩贱打嘴炮,连风幽那种人都敢开玩笑,但他从来不去招惹鸢泽。

“他可是鸢泽啊,你瞧他平时一副温润君子的样子,那是单单对你!我是疯了才会去招惹他。”现在想想,鸢逸说的那话,他可能是唯一见识过,鸢泽为神时的冷酷狠绝的。

“就连现在,也是如此。

“我想要夷平山海,把所有与你有关的男人埋葬,将你私藏,这样就同以前一样,你的眼中就只有我一人了。”他衔住她的唇瓣,细致的舔咬,疼痛中又带着些酥麻炙热,“我必须时刻保持着这种矛盾的理智,才能对你时时隐忍克制。”

鸢泽抬起头,眼神里全是霸道的占有欲,“如今,我这腌臜的心思全都告诉你了。”

元珈罗被他亲的昏昏沉沉,又因为他这直白又热烈的表白激的心脏狂跳,平时伶牙俐齿,现在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该做些什么,让我继续如此克制?”鸢泽的反问就像是威胁。

鸢泽和其他人不一样,没有以雌性为尊的兽世思想。

他开的是天眼,在各个位面行走,读的是圣贤书,看过更大的世界。

他原本是想要与她生生世世一双人的,他本绝不会像其他人一样,与他人分享挚爱,还能与他们和平相处。

可鸢泽,却为了她全部都接受了。

看着红着眼,吓的不清的少女,他无奈的放软了声音,轻叹道,“那我就来教你,应该怎么做。”

元珈罗惊呼一声,才穿好的衣服又被剥了下来,他清冷的手指在她左心口的柔软上轻点,就听到他哑着嗓子道,“就在这里,为我多留些位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