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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都市言情 > 小姐,安先生已死,火葬场找找吧 > 第212章 这一瞬间,她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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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这一瞬间,她都明白了

“不可能!”

“绝不可能!”

“这笔记是假的!”

“你伪造的!”

“他怎么可能病入膏肓?”

“自欺欺人有意思吗?”

“姜泠珑,事实不会因为你的不愿相信而有所改变。”

“你说他背叛了你。”

“你又哪里爱他?”

“他被你谋害的前几年。”

“就算他有意瞒着你,你难道就半点都没发现?”

“你不知道他的身子越来越差啦?”

“不知道他呕血之疾越发严重啦?”

“没见到他面容苍白的样子?”

“从来没有发现过他看向你的时候,可能偶尔还会带着眷恋与不舍?”

“你是没发现,还是发现了没在意,只是沉浸在自己野心的世界里?”

“...”

姜泠珑沉默着。

姜梓楠冷笑。

“呵。”

“任凭你百般狡辩,今日终究还是把你全部的脸皮给撕扯下来了。”

“说什么他背叛了你,所以你才做出那些天怒人怨的举动。”

“如今你再看看,到底是谁背叛了谁?”

“我姑父可是寿命即将终结之前也一直在想着你。”

“生怕他死后,你会被暴怒的民众推翻,深怕你会因为他的死而深受打击。”

“他不爱你,谁爱你?”

“没错,他是一心为国为民,可他公心之下最大的私心便是你!”

“你还不知足?”

“你言他背叛,一句污蔑之言,骗骗别人也就罢了,还把你自己都给骗啦?”

“真是可笑。”

“他能爱上你这样一个女人,简直是莫大的悲哀。”

“为了你的野心,为了权势,连最爱自己的人都能背叛的人,有什么资格被爱?”

“我姑父一生光明磊落,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你,最终落得个不得好死,名誉尽毁的下场!”

“...”

“别说了...不是的...”

“肯定不是的...你在骗我...”

眼见着姜泠珑依旧死不承认,姜梓楠面上的怒气尽消。

也是,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自己之前戳破了这贱女人不知道多少次虚伪的面容,都没有任何作用。

再说这些,还能让她醒悟过来吗?

对这贱女人还抱有什么幻想?

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的人,早就已经恶臭到骨子里了!怎么洗都洗不干净的。

“行吧,你既一心觉得是我在蒙骗你,那便随你去吧。”

“哦...对了,天书不是在你手上吗?”

“我会骗人,无所不知的天书不会。”

“你不妨问问它真相到底是如何的。”

“不用告诉我。”

姜梓楠意兴阑珊。

转身踏上阶梯,往外去。

并未理会一直守候在门口的凌澜,回自己屋去了。

地下密室内。

姜泠珑眼圈泛红,有些呆愣。

后又猛地抬起头,好似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一般。

“对了...天书!”

“对了,安然曾言,天书什么都知道。”

“我问问!”

“它一定都知道。”

“定是姜梓楠蒙骗我!”

“这个丫头,过往对她太过宽仁了。”

“等我确定真相,定饶不了她!”

“...”

说罢,她便从怀中拿出天书。

颤颤巍巍的翻开。

开口时却有些迟疑了。

可下一瞬还是开了口。

原因无他,她必须知道答案,

否则,内心便会在自我猜疑中崩溃。

过往设在心中固若金汤的保护层,早已被姜梓楠一番话给捣得稀巴烂。

“天书天书...”

“安然寿数几年?”

天书原本空白的纸页上浮现墨迹。

好似是有一个无形的人在上边写字一般,端是神奇。

姜泠珑却也无暇顾及这奇异景象。

眼眸紧盯着那墨迹。

【二十四年五月又十日。】

姜泠珑松了口气,

虽具体不知道,但她也知道安然离去时不过二十四岁多一些。

也就是说,安然死的时候,算是寿数该尽了。

下一瞬,其上又有墨迹浮现。

【猜测宿主想问的其实是若上任宿主不死于非命与其他意外,但身体状况而言可活几年?】

姜泠珑眸光一紧。

旋即点了点头。

“没错。”

【二十四年九月又三日。】

姜泠珑身子一颤。

眼眶不再仅仅是泛红,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心中那层残存的防御亦被突破。

像是一把锋利匕首直插心灵,鲜血直流。

“怎么会?”

“怎么会?”

“这不可能...”

“为何会病入膏肓?”

“为何会早死?”

“他这么年轻...不应该才是...”

【持本书,而泄天机。】

【不属此时代之思想、科技,大量出现于世,扰乱时代。】

【遂受天谴而减寿数。】

【故而早夭。】

【此为前任宿主所要付出之代价。】

如同一根巨柱狠狠的撞击了姜泠珑的脑袋一下。

她呆立当场。

“原是如此!”

“竟是如此!”

“先前那女道士所言之代价便是此代价?!!”

“他为国为民做了那么多,不仅自己宵衣旰食,万分辛苦,背后还要付出这等代价的吗?”

“也难怪...千古未有之盛世...短短三四年便在他手上出现...古来如此多能人异士都未做到的事情...”

“如此以来,过往那么多事情便有解释了...”

“原来他如此尽心尽力的处理朝政,以至于冷落了我...其实不是不愿陪在我身边,与我长相厮守...而是他早就知道没时间了。”

“原来就算是他陪着我的时候,他眼中总是带着焦急,是他实在是耽误不起了。”

“原来他提出什么君主立宪,是真的在为我谋取后路...人都要死了...怎么可能是想篡夺我手中的权利?”

“这些他都深深埋在自己心底,所有痛苦和悲戚都自己消化,从来都不肯与我说一句,是怕我知道了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