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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城门外。

刘玄意一脸喜色的坐在马车里,他没想到此次出城会这么顺利,他想象中的封城场景并未发生,而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出了城。

坐在他对面的张德福笑道:“少爷,我就说嘛,您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若是百味居幕后之人是个大人物,恐怕早就请求陛下封城到处找人了。”

“咱们如此顺利就出城,足以见得,这个李玉婵就只是一个别人赚钱的工具人,若真是一个受宠之人,岂能会被放任不管?”

刘玄意面带兴奋,点头道:“看来真的是我多虑了,此次拿下李玉婵,德福你当居首功,等我回来后一定好好犒赏你。”

张德福喜形于色道:“为少爷办事天经地义。”

刘玄意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急迫的问道:“还有多久到张家村?”

马队领头的家将说道:“少爷,马上就到了,前面那个村子就是张家村了。”

刘玄意放下帘子,表情显得志得意满,人也意气风发起来。

马队在关押李玉婵的民宅外面停下。

张德福跳下马车来到门口,先是敲了三下房门,随后又敲了两下房门。

但是门口却没有任何动静。

刘玄意也跳下马车问道:“没有人回应?”

张德福皱眉道:“奇怪,怎么无人回话?”

他冲着里面喊道:“刘忠,王五,马福同……开门,快把门打开。”

但是院子里寂静的可怕,根本没有一个人回应。

纳闷的张德福伸手推开院门,顿时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慑的呆立当场。

只见院子里横躺着七具尸体,在一旁还跪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尸体的正后方,端坐着一个黑缎遮目的年轻人,而李玉婵就站在其身后,用憎恶的眼神望着他们。

刘玄意也看清了里面的场景,不由得脸色一变。

张德福顿时大惊失色的吼道:“少爷,有埋伏,快跑!”

跟在刘玄意身后的二十几名家将率先反应过来,纷纷拔出唐刀将刘玄意护在中间。

“准备迎战,保护少爷,少爷有任何闪失,咱们百死莫赎。”

刘玄意躲在人后,直视庆修,脸色阴沉的问道:“你是何人?这些人都是你杀的?”

庆修起身,将盲杖立在身前,冷笑道:“刘玄意,你胆子真不小,我的人你也敢绑架。”

“你到底是谁?”刘玄意再次沉声问道。

庆修指着自己脸上的眼罩说道:“你觉得我是谁?”

刘玄意思前想后一番,突然双目一瞪,惊呼道:“你是蓝田侯庆修?”

张德福也恍然道:“原来你就是最近名声大噪的瞎子,你是蓝田侯又何妨?这里就你们两个人,让你死在这里也查不到我家少爷头上。”

“是么?”

庆修面带讥讽的说了一句,话音落下,四周传来不断唐刀出鞘的声响。

这声响,令刘玄意的家将们如临大敌,纷纷警惕的望向四周。

只见,附近的房屋死角,窜出来十几个家将挡住了右侧的去路,而左侧的去路,却是一名面纱遮面赤手空拳的女子。

刘玄意表情古怪,甚至略带嘲讽道:“我这里三十个家将,你只有十几个家将,其中还有一个女流之辈,就这还想将我留在这里?你是在做梦吗?”

对方带头的家将却是沉声道:“少爷,他的家将看起来身手都不凡,那名女子气息绵长,想必也是一个极好的武把式,不能掉以轻心,我让人护送您先离开这里,我带人留下来善后。”

刘玄意知道自己这名家将的底细,算得上是百战老兵,听他的准没错,于是就点头道:“阿彪,这里交给你,我和德福先走。”

阿彪立即挥手道:“分出几人保护少爷,你们跟我来!”

阿彪带着十八名家将冲向栓子所带领的家将队,外面顿时传来叮叮当当刀兵碰撞的厮杀声。

左侧拦路的人是陆芸嫣,见到双方已经战作一团,她也没有闲着,而是抿着嘴角,脚步轻盈速度奇快无比的俯冲上前。

负责保护刘玄意的家将们大惊失色,组成一个保护圈将刘玄意和张德福护在身后。

陆芸嫣虽然是一介女流,但身手比起涂先生也丝毫不弱,纤纤玉手当作武器,一掌拍在人胸口就能听到咔嚓的骨断声,紧接着中招之人口中狂喷鲜血倒地不起。

这些人没有被夸张的一掌拍飞,挨了一掌之后胸口凹陷内脏震裂而亡。

十个家将,短短几息时间就被陆芸嫣拍死了八个,剩下两个双腿发软,被陆芸嫣一脚一个踢得远远地,身子抽搐口鼻流血,显然死的不能再死。

刘玄意和张德福亡魂大冒,拔腿就跑。

但能跑掉才叫怪事,陆芸嫣追上前去,一脚将张德福踹翻在地,一手卡住刘玄意的脖颈娇喝一声:“都住手,否则掐死他!”

阿彪也早就发现了身后的战况,不由得心如死灰。

见刘玄意被生擒,阿彪大喝道:“都住手,放下武器。”

他率先放下武器,其他家将你看我我看你,有的无奈的放下武器,有几个则是瞅准时机逃之夭夭。

“把他们全部捆了!”

栓子带人,将十几个家将全部捆了起来。

陆芸嫣左手拎着刘玄意,右手拎着张德福不如宅院,将两人丢小鸡一样丢在庆修面前。

庆修将刀尖抵在张德福脖子上,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叫张德福?”

张德福脸色灰白,忙不迭的点头道:“对对对,小的就是张德福,侯爷您大人大量,不跟小的一般见识,把小的当成一条狗放了吧。”

一股恶臭扑鼻而来,只见张德福下身已经屎尿齐流。

庆修眉头一皱道:“这件事是你出的主意?”

张德福咽了口唾沫,突然指着刘玄意大呼小叫道:“是他,庆侯爷,是他指使我干的,我早就跟刘玄意说过,玉蝉姑娘碰不得,他不听,非要让我把玉蝉姑娘给他掳来,我不同意,他还威胁我来着,一切都是他指使我干的。”

刘玄意两眼一瞪,怒斥道:“混账,张德福,你这个败类,竟敢这样颠倒是非?老子回去后先宰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

张德福吓的缩了缩脖子,目光躲闪不敢看往日旧主。

“回去?”庆修哼笑道:“你觉得,你还能回得去吗?”

刘玄意一愣,面色一沉道:“你还打算为了一个贱婢,杀害当朝国公之子不成?”

“有何不敢?”

庆修脸上带着一抹冷意,抬起杖刀便是手起刀落,噗嗤一声,鲜血喷洒满地,张德福的脑袋就咕噜噜的滚到了刘玄意身旁。

刘玄意一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何时见过这等血腥场面?当场就吓的面如土色。

相反,庆修经过秦岭一事之后,对于杀人这种事情也是得心应手,早就适应了这种血腥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