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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郁?

宁灼灼下意识的开口:

“你跟白淑是什么关系?”

白郁又冲宁灼灼行礼,道:

“白淑姐姐乃是臣女的堂姐,臣女的父亲是振国将军的弟弟。”

原来如此。

说起来,若不是白老夫人想起来自己还有个默默无闻的儿子,怕是也想不到自己还有个孙女叫做白郁。

说起来,不同于振国将军白策那般有名,白郁的父亲只是盛京城光禄寺里头一个小小的从六品主薄罢了。

这次要不是白老夫人执意要白将军夫人带白郁前来,就凭白郁这等出身,还能来这里?

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说起来,对比白淑,宁灼灼反倒是觉得白郁会更加沉稳一些——虽然说白淑犯了错,但是也不至于迁怒旁人。

况且白郁说话也是极其有趣,宁灼灼倒也不讨厌,便是开口道:

“白家姑娘这话倒是挺有道理的,回头本公主就去和皇后娘娘说一声。”

“毕竟皇室中人可不能丢了身份面子。”

阮初绣见宁灼灼和白郁两个人一唱一和,眼里的恨意几乎是满出来了。

阮初绣这种人就全然不会觉得是自己的错,她会觉得都是旁人嫉妒她的美貌,所以才会想尽办法为难她。

只是宁灼灼这公主身份压她一头,况且宁灼灼身后站着的那几位,哪怕是祥王都不好开口。

没办法,阮初绣只能以退为进,免得进一步惹怒宁灼灼,遭来更大的反噬。

“多谢公主恩典。”

阮初绣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这句话的,宁灼灼见阮初绣吃瘪,便是放过了她:

“嗯,起来吧。”

“谢公主。”

起身之后的阮初绣也不在宁灼灼这边徘徊了,唯恐这位灼华公主哪根筋搭错,继续为难她。

只能说阮初绣多虑了。

只要阮初绣不犯蠢犯到她头上,宁灼灼可没有闲工夫浪费在她这种人身上。

阮初绣离开此处以后,唐若婉上前几步就被宁灼灼拉住了手,后者道:

“你可是觉得我——”

宁灼灼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唐若婉就立刻摇摇头:

“不会。”

“我信灼灼。”

一旁的白郁见唐若婉喊宁灼灼为灼灼而不是公主,心里对于二人的关系也就有了更深的认识。

看来,想要跟宁灼灼打好关系,唐若婉也是一个啊。

只是现在宁灼灼和唐若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白郁也不好贸然插嘴——毕竟这是很遭人反感的事情。

她借口有人找,得了宁灼灼的允许后方才恭敬行了一礼离开。

只是走之前,白郁注意到了发呆的唐温故。

这位唐小将军?

有趣,倒是真的有趣。

说不定她可以在这里面做点什么。

白郁之前也是想过自己会被薛长曜看上的——不说正头妻子,当个妾室也是不错的。

毕竟来日薛长曜登基,那么她少不得一个妃位。

至于那一道赐婚圣旨——白郁冷静以后,对太子妃那个位置也有了心思。

在她看来,宁灼灼一个再嫁的女子都能坐上那个位置,更别说她了。

至于那个美貌确实是在她之上的阮初绣——太子殿下的拒绝之意很明显了。

况且阮初绣也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罢了。

白郁只要一想到自己以后成了太子妃乃至皇后的风光,整个人都不免雀跃起来。

心里对于宁灼灼更加看不顺眼了。

然而她现在只是个六品官的女儿,跟宁灼灼这样的人当面对上,怕是当宁灼灼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这件事情她一定要细细筹划。

太子妃的位置,她白郁要定了!

……

言归正传,今日的宴席因为宁灼灼的缘故更加热闹了不少,期间唐温故的眼神总是在找机会静悄悄的盯着宁灼灼看。

他的眼里,只是占有,没有一丝的情感。

宁灼灼,迟早有一天,你会是我的女人。

当然,唐温故可没有那么愚蠢,去想办法给宁灼灼下药来个生米煮成熟饭——若他真的是这样做了,遭来宁灼灼的厌恶不说,宁灼灼背后站着的那些人,不把他凌迟了都是轻的。

况且,只要有了宁灼灼,他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不急,不急。

唐温故如此安慰自己——如今还是让薛长曜得意一下吧。

哪怕是宁灼灼后面成亲了,都挡不住他想要夺得她的心思。

至于其他家想要把女儿嫁给他的人,唐温故全部以“大丈夫志在四方”这样的话推脱了。

然而这唐尚书着急啊。

那么多家,还有好几家一直都是他想要攀上的。

结果这臭小子全部拒绝了!

他要是再凑上去那就是适得其反!

气的牙痒痒的唐尚书别无他法,只能郁闷的度过了这个宴席。

宴席散后,宁灼灼拉了唐若婉说了好些话,又敲打了尚书府里头的几个人,方才离开。

坐在马车里头,原本就喝了点果酒的宁灼灼脑袋开始迷糊了。

说来也是好笑。

她自小被爹爹熏陶什么“大碗喝酒”的豪情壮志,结果自己是真的不能沾酒。

一沾就醉。

叹了口气,宁灼灼交代马车外头的扶月,跟她说回头熬一碗醒酒汤给她喝。

扶月道:

“公主放心,早就熬好了的。”

宁灼灼方才点点头。

说起来,也不知道这尚书府的果酒什么来头,后劲对于宁灼灼这种一杯倒的人来说那叫一个大。

宁灼灼一路上都是被扶月搀扶进去的。

雪球屁颠屁颠的跟在后面,随后乖巧趴在宁灼灼跟前看着她。

等薛长曜过来的时候,宁灼灼正好喝过醒酒汤,躺在床榻上小睡。

“怎么有醉了呢?”薛长曜低声一笑,随后仔细的替宁灼灼压了压被角,坐在这里等候宁灼灼苏醒。

说起来,宁灼灼这一觉睡的也是比较久了,起码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

她稀里糊涂的爬起来,正趿拉着绣花鞋往外头走,冷不防听见屏风外头的薛长曜在问话。

“你是说,发现薛怀章失踪了?”

回话的亲卫把头低的更低了:

“都是属下们的错,没能看好人!”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