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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我?”

云谣笑笑不说话,松开了青魁。

不知过了多久,云谣才松口:“这件事情我会处理,你先让她有睁开眼睛的力气再说。”

“这是自然。”

“系统。”

系统打了个哈欠,这个女人把他晾在旁边晾了那么久,终于想起他了。

“什么事?”

“能不能让我不直接走出去,也能把我传送到城主府外面?”

系统再次炸毛,“我是系统!不是许愿池里的王八!你这么会许愿,怎么不干脆让我送你上天?”

云谣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我要是让你送我上天,那你不更得气死?”

系统卒。

“……这边建议你还是挖个洞爬出去吧。”

云谣满头黑线。

别人家的系统手握金手指积分商城,到了她这里,不仅不知道什么原因把她\/搞死了,还什么都没有。

“青魁。”

“臣在。”

虽然这么一要求有点丢人,但现在确实也只能选择丢人。

“他们现在肯定都在朝着城主府赶来,我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走出去,你能不能先把我传送出去?”

青魁这家伙,传送灵阵应该很多。

青魁愣了下,显然是没想到云谣竟然还需要他的帮助。

但聪明如他,没有直白地问出来。

“能为殿下服务,是臣的荣幸。”

青魁分分钟祭出传送灵阵,下一秒,云谣已经在距离城主府大门百米处。

“得想办法和朱厌单独见一面。”

云谣想想,摸到了怀里的骨哨。

有些犹豫,她也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系统不管云谣是什么样的人,永远都会站在她这一边。

“你一直为别人着想的话,自己就只能死了。有些时候,脸面不重要,尊严也不重要,命才是最重要的。”

系统爪子覆在云谣手背上,“想做什么就去做,不要觉得有心理负担。”

“我没什么心理负担,只是在想,还和以前的人事牵扯在一起,到底是对是错。”

“只要能达成目的,不过是利用一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又有什么事?”

云谣笑了笑,“你说的对。”

然后,她吹响了骨哨,人影消失在巷子口。

彼时,朱厌正在跟着段枝准备进入城主府。

在即将踏进去的那一刻,朱厌停了下来。

“我突然想起来我有点事要做,你们先进去。”

段枝满脸不赞同,“剑君让你陪同我们一起进去,你比我们更容易搜寻到妖气的所在地。”

“我是狗吗?我去搜寻妖气?”

朱厌翻了个白眼,“段枝!别老拿沈砚清来压我,他还没这个资格。当然,你更没这个资格来使唤我。”

什么天命之女天之骄女?

在朱厌眼里,不过只是一群垃圾。

“朱厌!”

段枝脸色彻底冷了下来,“我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也不是儿戏。”

“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朱厌周身的危险气息越来越浓厚,庄璟赶紧把段枝拉到自己身后,“既然朱厌大人还有事情要做,那我们就先进去,等着朱厌大人回来。”

“算你还有点眼力劲儿。”

朱厌不耐地啧了声,化成红色的光亮消失在了原地。

段枝握紧了手中的剑,脸色越来越难看。

朱厌这边已经根据骨哨的气息在找云谣,只是没想到,会在途中遇到沈砚清这个不速之客。

“朱厌。”

朱厌在心里骂骂咧咧,“干什么?”

“你现在应该在城主府。”

“我有点自己的事情要办。”

“你能有什么事?”

玛德!

朱厌最讨厌沈砚清这副公事公办的死样子,“我没有你那么高尚的节操和伟大的抱负,天天只知道跟在天道山那些废物弟子身后收拾烂摊子。我又不是你奴隶,我还能没点自由?”

沈砚清没搭理朱厌抱怨的这些话,神识扫了下周围,“你是在找谁?”

“亦或是,在找你今天新收的那个徒弟?”

朱厌脸上是向来藏不住事儿的,眼神快速闪过一丝慌乱,“我就是随便出来逛逛,用不着管这么多吧?”

“会是谁呢?”

沈砚清根本不在乎朱厌的回答,抬起脚步,朝着巷子中间进去。

“自从来到未央城,你的许多举动都很不对劲。虽然我知道你生性放荡不羁,但是能让你屡次如此着急的人或事,应该也就只有那一个了。”

沈砚清袖子下的手握紧成拳,胸口处的某个位置越来越炽热,他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那个心心念念的人。

可是他也在想,她如果真的来到这里,必然是不想见到他……

“沈砚清!”

朱厌赶紧跑过去挡在沈砚清面前,“既然我来了这里,城主府便只剩下你的那群废物弟子,你如果还不过去,那群废物估计就只能被收尸了。”

如果换做是平时,沈砚清肯定已经皱起眉头赶过去。

但今天,他偏要固执地去看。

“让开。”

“沈砚清,你在这里发什么疯?”

就说沈砚清是个讨厌鬼吧,朱厌真的要讨厌死他了。

主人估计都等着急了。

“你说,她是不是在前面等你?”

这个她,双方已经心知肚明。

但是朱厌依旧嘴硬,“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要发疯别在我这发疯。”

“可是为什么呢?”沈砚清喃喃自语,“为什么她愿意见你,却不愿意见我?”

手中的剑许是感应到了什么,亦或是在呼应主人的情绪,开始不停地颤动,隐隐有一种要自动脱离剑鞘飞出去的感觉。

“自然是因为你亲手杀了她!”

朱厌终究是嘴比心快了一步,再想捂嘴已经来不及。

真该死啊!

沈砚清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老奸巨猾。

沈砚清勾唇笑了笑,平日里淡漠不假辞色的面容,此刻好像是融化的冰川,在春日里开出了花。

也不怪当初的云谣会守不住心。

“所以她真的在这儿。”而且距离现在的自己,可能只是咫尺之遥。

朱厌想发疯,干脆发疯算了。

“你就不能放过她?怎么?杀了她一次还想再杀第二次,嫌杀不干净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