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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曦月闻言沉声道,“东西我自然不会给,若是给了金家也是大难临头恐怕永无翻身之日,此事我早有准备。”

她说着凑近金远松低声说着什么。

金远松听着睁大眼睛狐疑道,“这能行?他们也不是一般人难保他们会看出来。”

金曦月闻言笑道,“他们等他们看出来已经晚了,只要您和母亲无事,他们就算想对我做什么那也要能找得到我才行。”

“更何况,您应该清楚,若我一走,他们很快就会察觉,难保他们不会提前动手,到时我们恐怕都有性命之忧,还死得不明不白。”

“只要他们找不到您和母亲,我也再无后顾之忧,您放心,等我将事情安排好会立即去跟您和母亲会合,至于兄长,他只是您的养子,只要他回来与我们金家划清界限,应当也无人会为难他。”

“等风雨停歇后先看看上面的意思我们再做打算,我是你的女儿,守护金家也有我的责任,父亲,您信我可好?”

金远松看着金曦月久久没说出话来,他虽然知道女儿自从性情大变后,不仅聪慧了许多,野心也大了些,但现在看她考虑的几乎面面俱到,心中还是不禁涌起一股骇浪。

他沉默片刻点头道,“你说的确实有道理,但我也知道你母亲为何不同意你如此想法,你一个人留在京城确实太危险,叫我们如何放心得下?”

金曦月语气坚定道,“可我也不能看着你们身陷险境,这是最好的办法,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我知道母亲向来疼我,也猜到她不会同意,所以还请父亲帮我劝劝母亲。”

金远松闻言神色复杂地看着金曦月,随即长长叹了一口气道,“好,为父信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平平安安来见我跟你母亲,你若有个闪失,你母亲恐怕......。”

金曦月闻言强忍着泪水勉强笑道,“您放心,我定会再活蹦乱跳地站在您和母亲面前,到时我只是你们的女儿,我哪儿也不去了。”

金远松闻言眼中也不禁泛起了点点泪光,却强忍着拍了拍金曦月的肩膀道,“你长大了为父很高兴,只是现在倒是你反过来护着我了,我这父亲当得实在有些.......。”

金曦月连忙打断道,“父亲别这么说,小时候您总想着给我撑伞,现在也该换我了,母亲生下我后身子便一直有些不好,能为你们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我心中也高兴。”

提到金夫人,金远松脸上露出一抹愧意,这么多年他总出远门,将她一个人留在府里,她身子也大不如前,他们夫妻多年,他怎不心疼。

只是他忙着便停不下来了,只能在京城的时候尽量每日抽出时间往家赶,因为他知道她总在等他。

可即使这样,这么多年他们也难免聚少离多。

他倒不怕自己有事,只是他亏欠夫人太多了,他不能再让她有事,他已经想好了,等他将夫人带到安全之处后就回来。

思及此金远松开口道,“好,等我将手上的事情交代清楚后就带你母亲离开,去一个那些人找不到的地方。”

狡兔还有三窟,金家家大业大,自然有不少可以藏身的地方,至少在短时间内不会被人找到。

金曦月闻言点头道,“好,到时您与母亲暗中离开京城,其他的便交给我,短时间内应当不会有人看出异样。”

“好,等过几日我们就走。”金远松点头道。

见金远松答应下来,金曦月缓缓松了口气。

从金远松的书房出来,她忽然想起了什么。

迟疑片刻后转身朝金墨璃的院子走去。

他的院子还有一名丫鬟和小厮守着。

见她进去并未阻拦。

金曦月走到院中忽然开口道,“兄长的屋子可还锁着?”

“回姑奶奶,确实锁着,不过大公子说了,他不在的时日,您若想进去我们就给您开门,您现在可是要去大公子的屋子?”丫鬟看着金曦月试探道。

金曦月点头轻声应道,“嗯,我来拿一样东西,拿了便走。”

“是,那我带您过去。”那名丫鬟语气恭敬道。

金曦月点了点头跟在她后面直到走到一间屋子门前停下。

丫鬟拿出钥匙十分很快将门上的锁打开,随即走在前面点燃了桌上的蜡烛。

一时间原本黑漆漆的屋子瞬间明亮了不少。

“那您在这儿找找,奴婢在门外等您。”那名丫鬟看着金曦月说道。

“嗯。”金曦月轻轻点了点头。

丫鬟退出门外后,金曦月看着眼前的房间,脑中开始闪现金墨璃温润如玉的身影,这房间倒是与他的气质十分相称,一进来便觉得舒适。

金曦月很快收回思绪,随即走到他桌上放着一个青花瓷瓶前,她犹豫片刻还是将手伸进了瓶口。

她用手在里面摸索的着什么。

不多时她眼神一亮,将手伸出来,手上多了一封信。

这正是那日金墨璃想交给他的,她当时没要,但他还是告诉她将信放在了何处,若她想看,随时去取。

金曦月看着手上的信一时有些五味杂陈。

只是不容她多想,她很快将那封信收入袖中,随即若无其事多地走出门去。

见她出来后,那名丫鬟再次将门锁上。

金曦月从金家回去后,又写了一封信。

这封信是写给金墨璃的。

她迟疑片刻开始提笔。

提起笔却不知该如何下笔,一时有些犹豫了。

她看着手上的玉佩,面露纠结。

她还记得自己那日说的话,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她就不得不用这玉佩。

只是也容不得她多想,她也不知道那些人什么时候就动手,若是多拖一日兄长便多一日危险。

看来是不能等他回来了,当务之急是用这玉佩让他与金家脱离干系,如此或许才能保他平安。

她本想写封信去过问兄长的意思,可这信一去一回恐怕来不及了。

他那日也说这玉佩如何用在她,那她便帮他做一回决定,事后他若怨她怪她她也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