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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瞥了秦淮茹一眼,言语尖酸刻薄:“都是你生的好女儿,一对不孝顺的白眼狼!”

秦淮茹满腹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整个人显得楚楚可怜。棒梗看到这一幕,竟也附和起奶奶,鄙夷地瞪着自己的亲妈。

“奶奶说得没错!就是你生的好女儿!”

“小时候我还带着她们一起吃烤鸡呢,结果这两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关键时刻根本指望不上!”

“哼!如果还不上钱,那些人再来找我麻烦,我就拉上你一起挨揍!反正都是你的错,要是生的是儿子,他们怎么可能不帮我这个亲哥哥!”

“全都是你的错!”

这一番无理指责,简直是荒谬至极!

秦淮茹瞬间如遭雷击,身体僵硬,眼神中流露出震惊与难以置信。

这可是她亲手养育了二十多年的亲骨肉啊!

哪回出了乱子,她不是第一个冲上去为他妥善收拾残局的,如今却将所有过失都归咎于她的身上!

秦淮茹心头涌上一阵强烈的悲凉与绝望,此刻她的眼眶真的湿润了,泪水无声地滑落。

贾张氏那样指责她,她也就忍气吞声,毕竟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在这四合院里谁不清楚。

可是,连自己的亲骨肉也这样误解自己!

这简直就是一把锐利的刀,深深地刺入秦淮茹的心头,而握着这把刀的正是她深爱且全力庇护的亲儿子!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

棒梗斜倚在床上,瞥见亲妈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心中不禁一阵反感,愈发鄙视这个无法拿出钱来的无用亲妈。

突然间,棒梗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眼中闪现一丝狡黠的喜悦,话语中压抑不住厌恶的情绪。

“要是还不上钱,你就去想办法卖点什么吧!”

“反正男人就喜欢你这种类型,像傻柱那样,被你几句话就哄得团团转。你不也擅长对付男人吗?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棒梗说着,脸上竟然真的浮现出几分得意的笑容,仿佛自己提出的真是个绝妙的主意。

然而,这句话一出口,秦淮茹立刻瞠目结舌,眼中充满了震惊与难以置信。

她的亲生儿子居然要她去做那种卑劣至极的事!这是她的亲儿子吗?!别说秦淮茹本人无法接受,就连旁边的贾张氏,也顿时僵在原地。

这个办法,简直令人瞠目结舌。贾张氏整个人呆立在当地。

若不是她疼爱了几十年的亲孙子,好孙子,贾张氏恐怕早就破口大骂了。

让她儿媳去出卖自己换钱!

这岂不是让老贾家颜面扫地?贾张氏怎么可能同意。真有这等事发生,贾张氏恐怕会先动手教训秦淮茹。

竟敢背叛自己的儿子,还做出如此有损门风、败坏老贾家声誉的不堪之事,秦淮茹怕是要被气得肝肠寸断。

可棒梗这个愣头青竟然真的说了出来,不仅说了,还满脸兴奋,似乎找到了一条救命稻草般的出路。

正准备继续阐述他的突发奇想时,“啪”的一声脆响,棒梗的脸上赫然多了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秦淮茹双眼含泪,满目怒火,胸膛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看向棒梗的眼神中充满失望和愤怒。

她实在没想到啊,她亲手拉扯大的亲儿子,竟然为了钱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叫她去做那种丢人的事情,还不如直接让她去死!这真的是身为儿子能做出来的事情吗?

秦淮茹心如刀绞。

更令人心寒的是,棒梗被打了一巴掌后,不但没有悔改之意,反而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仿佛自己提出了多么高明的策略,还想继续说下去。

这样的儿子再不加以管教,以后是不是就要做出忤逆弑母的勾当了?然而,面对秦淮茹的一记耳光,棒梗又怎会甘心呢?

棒梗的眼神刹那间变幻,犹如烈焰升腾,直视秦淮茹的目光中充满深仇大恨。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竟将正欲上前劝解并拉住秦淮茹的贾张氏吓得一滞,脚步硬生生地定在原地,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

而秦淮茹本人,也被棒梗那凶狠如对待仇敌的眼神惊骇不已,心跳瞬间加速至咽喉,内心更是涌起无尽的愤怒。

原本,秦淮茹只因一时气愤打了棒梗一下,心底尚存些许愧疚。毕竟那是她捧在手心长大的亲骨肉,从未曾动过一根手指头。然而今次,实在是怒不可遏才下此重手。

但当面对棒梗那仇恨的目光时,那份愧疚感顷刻间消散无踪,再想起他刚才的话语,秦淮茹心中的悲愤与无奈如潮水般翻涌。

“棒梗,你这个没良心的!你……”秦淮茹颤抖着手指向棒梗,气得话都说不完整。

未等秦淮茹说完,棒梗猛地一侧身,用那只完好的手用力一推。秦淮茹顿时失去平衡,往后跌倒,头部重重撞击地面,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啊!疼死我了!”秦淮茹痛呼出声,泪水夺眶而出,摸着脑袋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疼痛仿佛无数根细针在脑神经中穿刺撕扯。

贾张氏再次被眼前景象惊住,刚迈出的脚步又停了下来,呆立原地,像在观看一场令人难以置信的家庭剧变。

就在这一刻,刚跨进屋门的傻柱目睹了秦淮茹被棒梗推倒的情景。他脸色骤变,双目圆睁,听到秦淮茹摔倒的巨大声响,心如刀绞。

“棒梗!”傻柱厉声喝道,迅速冲过去扶起秦淮茹,轻轻揉着她的头部,脸上写满了焦急与心疼。

“赶紧去医院!”傻柱一心只挂念着秦淮茹的伤势,其他的一切都被抛诸脑后。

但秦淮茹却始终担忧家中的巨额债务,每一分钱都需精打细算,不愿轻易去医院。

尽管秦淮茹坚持不去医院,傻柱也无可奈何,看着她捂着脑袋痛苦流泪的样子,心中如同万箭穿心。

好一阵子的安抚后,秦淮茹才止住了眼泪,但傻柱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

“这小子,居然敢对亲妈动手,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他咬牙切齿地道,“你先坐着,我去教训他!”

说着,傻柱挽起袖子,满脸愠色,步伐坚定地朝仍在硬板床上躺着的棒梗走去。秦淮茹此刻仍有些头晕目眩,愣愣地抱着后脑勺,尚未从刚才的变故中回过神来。

此时的棒梗虽然并未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毕竟,亲妈都敢动手打自己,自己不过是轻轻一推,能有多大力?在他看来,是亲妈自己没站稳摔倒,与他并无直接关系。

棒梗惯于推诿责任,即便是面对自己亲妈摔倒在地的场景,也丝毫未曾流露出一丝内疚。然而,此刻见到傻柱闯入,棒梗心中的紧张与不安却骤然加剧。

他清楚得很,傻柱对他的亲妈何等关爱,否则也不会容忍她受尽这大半生的剥削。眼见傻柱挽起袖子,满面怒容朝自己走来,棒梗的眼中瞬间闪过一抹恐惧。

自幼至今,每当棒梗过于顽劣时,傻柱仍会以武力进行管教,虽不至于狠下重手,但在傻柱面前,他始终无法抵挡。这一经历已在棒梗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棒梗拖着残损的手脚拼命向床内挪动,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惩戒。但此时的傻柱为了心爱之人义愤填膺,哪还顾得上眼前的棒梗是谁?

“啪!”

又是一记耳光响起,与秦淮茹刚才的那一巴掌遥相呼应,只是傻柱这一掌更加醒目且力度更大。

棒梗发出一声哀鸣,用完好的那只手捂住脸庞,眼中满是恐惧与怨恨交织的神情。

“棒梗!”

贾张氏站在一旁,突然目睹傻柱动手打棒梗,心头一阵绞痛。她的宝贝孙子啊,怎会遭受亲妈和后爸的双重责打,真是可怜至极!

贾张氏狠狠地瞪了傻柱一眼,却又不敢真正与傻柱对抗。而坐在后面的秦淮茹此刻也如梦初醒,看着眼前情景愣住了,眼中流露出难以置信和心疼。

傻柱打完一巴掌,心头的怒火并未平息,指着狼狈不堪的棒梗厉声呵斥:“你小子简直不是人!连厨子都敢欺负,简直是蹬鼻子上脸!”

“你妈妈含辛茹苦将你养大,把你捧在手心里呵护,怎么就养出了你这么个让人心寒的东西,简直就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竟敢对你妈动手,你还真是胆肥了,棒梗!”

“你妈每天拼死拼活地工作,到底是为了谁?你居然还敢对她动手!如果不是你妈处处为你打算,你能有今天吗?”

“怎么,犯了错还不认账,还敢瞪我?看我不打死你!”

看到棒梗那既怂又倔强的眼神,傻柱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扬言要继续教训,并抬起了手。

棒梗下意识地紧闭双眼,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去挡。然而,预料中的巴掌声并未响起,取而代之的是傻柱的一声闷哼。

原来,在关键时刻,秦淮茹不知何时已悄无声息地来到傻柱身后,手中握着一把从门后抓来的扫帚,直直拍在了傻柱的背上。

这一击,秦淮茹显然没有手下留情。

傻柱强忍疼痛,瞪圆眼睛回过头,难以置信地质问:“秦淮茹,你这是做什么?”

“我这不是帮你教育棒梗吗,你怎么反过来对我动手了?”

没想到,秦淮茹在教训了傻柱之后,竟用力将他推开,自己径直走向棒梗的床边,满脸戒备地盯着傻柱,仿佛傻柱会对病床上的棒梗不利。

傻柱瞬间愕然,无法接受眼前这一幕。秦淮茹竟然对他有所防备!

尤其是在他为秦淮茹出头,惩戒那个不成器的儿子之时,秦淮茹非但不领情,反而抄起扫帚狠劲地打了他!

傻柱惊呆了,心中一片迷茫。他全心全意为了秦淮茹着想,看见棒梗对她无礼便愤然前来为其撑腰,如今,秦淮茹却反过来提防他。

好像错的人反倒成了他一般,这究竟算怎么回事?

傻柱满腹苦闷地看着秦淮茹:“秦淮茹,你连这么个忤逆不孝的家伙也要袒护吗?”

“他可是动手打了你!我替你教育他,你却还维护他,甚至因为我打他而对我动手?!”

傻柱心里满是冤屈。他这么做,难道不是出于对秦淮茹的关爱吗?

他看到秦淮茹受委屈,一心想要棒梗明白是非,结果现在所有的事情都变成了他的过错。

傻柱的话里尽是委屈,然而秦淮茹脸上却没有丝毫悔过与歉疚之意,在她心底,傻柱根本无法与棒梗相提并论。

在秦淮茹的心中,棒梗就是天、是无可替代的宝贝。刚才她虽气得动手,也只是用了不足五分力,哪敢真下重手伤了捧在掌心的亲骨肉。

看着棒梗手掌上被打得泛出血丝的印痕,秦淮茹对傻柱愈发厌恶起来。

“你有什么资格打我的儿子!”

“我自己的儿子自然由我来管教,你凭什么插手?还下手这么重,简直是无法无天!”秦淮茹怒视着傻柱,眼中的责难几乎要溢出眼眶。

傻柱瞠目结舌,心头一股怒火难以抑制,冲着秦淮茹大声咆哮:“秦淮茹!”

他的一片好心,到头来竟被当作恶意糟践,真是让人心寒至极!

傻柱两眼死死地盯着秦淮茹,简直不敢相信,秦淮茹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仿佛在他秦淮茹心目中,他连棒梗的一根头发都不如。

还说什么凭什么打棒梗?他和秦淮茹都已经结婚了,她到底有何居心!

就在傻柱与秦淮茹争执不下之际,大院里的邻居们闻声纷纷结伴赶往棒梗家。

一进屋内,就见傻柱和秦淮茹二人面色阴沉地对峙着,秦淮茹手中紧握着一把扫帚,全身上下透着警惕之色。

而床上的棒梗则被贾张氏紧紧搂在怀中,脸上的两个巴掌印赫然醒目,一个红肿得近乎出血,另一个则已消褪不少。

这场面一露,蹴匿屈了这群仄乏间的晦气氛围,绝非寻常。众人眼神各异,纷纷议论开去。秦淮茹见大伙围拢过来,也即刻意识到自己所为的严重性。

瞬时,她的神情略显尴尬。

她看向此刻仍一脸阴郁、满腹委屈的傻柱,心中亦生出几分懊悔之意。

不过,令她懊悔的并非是自己对傻柱动手,而是这一幕恰巧被大家目睹,医睑辽矣。

即使傻柱因棒梗而动怒,秦淮茹就算再打傻柱几下,也不会有丝毫愧疚,更不在乎傻柱是否为自己出头。

毕竟,在她心中,棒梗犹如心尖上的宝贝,无人可触碰。“妈,这是怎么回事?”

“妈,傻爸,你们怎么了?我哥又怎么了?是不是我哥和傻爸又闹别扭了?”

小当与槐花闻声赶来,匹仄群臣瞬息间齐聚一堂。

甫一踏入,便感受到亲妈与傻爸之间那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她们心中顿感不妙。

再一看,自家哥哥棒梗脸上赫然印着两个巴掌印,显然出自傻爸之手。

深知哥哥品性的两姐妹明白,傻爸若非为了护着母亲,断不会主动出手教训棒梗。由此推断,必然是棒梗与傻爸之间起了冲突,而母亲定会站在哥哥一边。

小当与槐花虽猜得八九不离十,但秦淮茹对棒梗那份偏爱之心,却是难以言表的正直。

她怎会说出棒梗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又怎会提及棒梗推搡自己导致傻柱出手教训的事。

“没事,就是我和傻柱有点小争执,现在已经解决了,大家都回去吧。”

秦淮茹强挤出笑容,向众人解释,并用眼神示意小当和槐花不要再多问。

而傻柱即便内心再愤怒,面对秦淮茹的说辞,也不会在众人面前反驳,以免让她难堪。

围观的人们见状,尽管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但既然当事人都不愿详谈,他们也只能揣测一番,随其所仄区能研任医。

于是乎,大伙儿假意劝慰一番,又对躺在床上的棒梗表示同情,然后才悠悠退出房间。

小当和槐花看着这情形,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对秦淮茹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后,也相继离开。

作为已与贾家分家的两姐妹,她们明白秦淮茹不想他人插手此事,故选择尽快离去为宜。

以免再次陷入贾家的是非之中,毕竟如今,她们姐妹俩可是氏匮家的重要支柱呢。

此时,秦淮茹思绪纷乱,无暇顾及小当和槐花的去留,然而床上的棒梗,却目光炯炯地盯着两姐妹。

那眼中的算计与盘算,简直昭然若揭。

显然,挨了揍的棒梗并未吸取教训,心里竟还在琢磨如何利用两个亲妹妹为自己谋取更多利益。

嫁人还是直接引荐,棒梗紧盯着小当和槐花远去的背影,直到她们消失在视线中才微微眨了眨眼,心中那如医者面对残腿废证般的纠结与无奈再次涌上心头。

本就因债务缠身而致手足损伤的棒梗,在大院中已饱受众人嘲讽。如今,秦淮茹和傻柱这一闹腾,更是让四合院的邻里们看了一场热闹非凡的笑话。小当和槐花这对姐妹对贾家的态度微妙变化,更成为街坊热议的话题:有人认为她们此举明智,应尽早与贾家划清界限,以免辛苦赚来的工资也被拖入债务漩涡;但也有人觉得两姐妹过于决绝,毕竟那是自己的亲生母亲、亲哥哥,如此做法未免太无情无义。

无论如何,贾家这一系列离奇古怪之事,无疑为四合院的人们提供了长达一个月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在贾家人竭尽全力还债之际,在魔都的一座办公楼内,一间办公室里同样弥漫着沉重的叹息。“周厂长,上个月咱们又亏损了,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苏助理手中捧着几份文件,敲开了魔都美术电影制片厂厂长办公室的大门,满脸忧虑地向坐在办公桌后那位周厂长汇报工作情况。

“自半年前起,厂里的收益便每况愈下,好不容易挺过了那次重大危机,现如今却又陷入新的困境。”

“照此情形继续消耗下去,不出半年,我们恐怕连员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了。”

“眼瞅着这月已近尾声,如果我们再拿不出亮眼的项目,只怕会在业界愈发籍籍无名。”

“咱们制片厂也曾制作出不少脍炙人口的动画片,例如《黑猫警长》、《小蝌蚪找妈妈》,明明深受观众喜爱,为何咱们的资金收入始终无法提升呢?”

苏助理眉头紧锁,内心焦虑万分。他在厂里服务已有十年之久,对这里充满了深厚的感情。如今目睹厂子效益下滑、连续亏损的局面,他心中犹如重石压胸,难以释怀。

他们曾试图用各种办法挽救制片厂,但现实却屡屡让他们失望。尽管他们都愿意与制片厂共度时艰,可残酷的现实却让他们倍感无力。

过去的半年里,他们争取过各类项目,然而天意弄人,到手的仅是一些小规模项目。他们倾力制作的多部动画作品虽受欢迎,却未能给制片厂带来显着的经济效益。

如今的制片厂,表面看似风光,实则只能勉强维持日常运营,前景堪忧。若不能改善收益状况,那么他们在过去几年的工作成效也将大打折扣。

甚至于,现在已经开始出现连续亏损的情况,倘若未来亏损现象持续发生,制片厂的正常运营将面临严峻挑战。

按照当前情势,不出半年,甚至更短时间,制片厂的收益恐怕将无法维系整个厂的日常运营。

倘若收支失衡的状态持续太久,这座制片厂无疑将面临枯竭,最终难逃破产的命运!

苏助理在陈述完毕后陷入了沉默,一双眸子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如同熄灭的油灯,显露出无尽的忧虑和疲惫。

周厂长听着苏助理的汇报,脸色也逐渐沉了下来,眼中同样流露出黯淡与无奈。

他心里何尝不清楚制片厂目前所处的困境,毕竟他在制片厂的时间比助理还要长久许多。

自接手上一任厂长手中的制片厂以来,那时虽谈不上鼎盛时期,但也处于蓬勃发展的阶段。

然而,在他执掌的前两年里,制片厂确实发展得如火如荼,连质量口碑都节节攀升。

可就在那辉煌两年后的转折点,因为错失了一个重大项目的机会,制片厂开始陷入平淡,再无重现辉煌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