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雾男立刻指着刚才拉屎的那人，“您看他能正常通便了，便秘好了不会再影响大脑发育了！”
付晓晓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她现在是在不想跟对方搭话，甚至她现在还在嫌弃自己吐出来的东西，为了避免别人评头论足干脆将那一块地都铲了。
众人：“！！！”
“仙女姐姐！我们很会做事的！你收了我们吧？我们老大为了世界和平可是一直在努力的，你看他能出来晒太阳就知道，他……”
众人吧啦吧啦说个没完，那乱七八糟的信息让付晓晓一时间都没理清楚到底说了个啥。
“说的我头疼，听不懂！”
灰雾男一挥手，所有人都噤了声。
随后付晓晓终于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原来这群人并不是她以为的什么恶势力，而是由灰雾男，也就是张小真渐渐聚拢过来的各行各业的幸存者而已，大家都是家里只剩下一个人的情况，也就没有什么拖家带口的烦恼。
张小真最近发现基地里出现了不少不和谐的情况，主要就是情绪方面还有生子事件，他夜观星象啥也没看出来，倒是发现有什么东西钻到了他身体里。
他以为是鬼上身，可惜自己道行太浅了根本没法将那东西引出来，之后发现似乎对他也没有造成什么影响，干脆就不管了。
只是好景不长，他渐渐的开始发现身边人身上也有了一些隐隐约约的影子，神奇的是他只要一碰触那些人身上的东西都会被自己吸引，而留给之前宿体的就只剩下一些后遗症了。
比如刚才那个拉屎的就是，自从被附身之后他就开始便秘了，甚至连智商都下降了不少，对于这个情况医院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只是让多喝水，若是有条件就吃些水果蔬菜什么的。
可他们的积分也仅够饿不死，哪里有多余的积分去兑换物资。
最后大家就想办法在他受不了的时候帮他想办法抠出来。
所以今天还是这人第一次自己排便成功，所以大家才那么兴奋。
付晓晓听到这的时候感觉更恶心了。
不过这个也只是其中一个后遗症，有一些人的后遗症是脑子反应迟钝，还有身体不协调、健忘等等。
总之就是多多少少都会残留些以前没有的毛病。
而张小真似乎也发现赚钱的门道，所以他们就开始派人在街上寻人，比如一些看起来比较特别的人，不管怎么特别，反正先带到地方之后再说。
之后就由张小真过去跟大家洗脑上课，总的来说就是神棍靠忽悠来赚钱。
别说，还真给他碰到了几个身上带有鬼气的人。
付晓晓无语的看着他，“那你们怎么搞的跟拐卖一样？还说什么死人不死人的？”
张天真疑惑道：“没有啊？我们怎么可能弄死人啊？我们一直都是友好交流的，冤枉啊！”
瘦精男犹豫道：“可能是因为我们长相问题？”
付晓晓：“你们晚上会行动吗？”
尖嘴男立刻摇头，“晚上大多数地方都黑灯瞎火的出去浪费体力啊！我们都是每天带人过去就开始先自己宣传一下，然后大哥再固定一个时间过去，遇到大哥说的那类人我们就有钱赚了，没遇到人家自己就回去了。”
他们可是好市民！
付晓晓更疑惑了，若那天陈曦遇到的不是他们那是谁？
意思基地里还有另一伙人？
“你们什么时候收手？”
“天擦黑的时候，有时候会晚一点点，然后借着月光回来。”
“你们就靠这个赚钱？”
“那不能，要是只靠这个不得饿死？我们还有些人在给基地做事，还有人在摆摊，总之做什么的都有。”
“你们多少人啊？”
“2、300左右吧，所以我说了我们这绝对是最大的情报基地，我们有时候也靠这个赚钱的。”
付晓晓看着后面那个院子，“都住这儿？”
“没有，我们两个地方，一个这里一个忽悠……不是，是上课的地方，毕竟现在人也是需要一些精神上的安慰的。”
“你们能安慰好？”
“呃……一对一服务，陪聊陪……那什么的我们都能做的。”
付晓晓：“……”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大家看她问的越来越偏，张小真想到她一开始过来的时候，“那个，你之前说的那什么空间符，你放心，我们不会抢的！”
“意思你们之前还想抢？”
“没有没有没有！”
几人立刻摇头，有也不能说啊，就刚才那一招已经将他们震慑的屁都不敢放一下了哪还敢有其他小心思。
“嘿嘿，您看，我们资源绝对多，一定能给您卖个好价钱你看怎么样？我们不要抽成，就你带着我们一起混是最好的了。”
“我没有收小弟的打算，你们太弱了。”
众人：“……”
这是有多嫌弃？
“我其实还可以，我现在锻炼的差不多了很有可能下一次就能混进巡逻队当治安员了！”
“我也是，我最近发现自己眼光越来越好了，不然也不能在大街上发现您不是吗？”
“……”
付晓晓就看着他们极力表现自己没说话，她在思考张天真的体质，这真的很特别，可以让陆昊旻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你能看到鬼气吗？”
张天真看她问自己，“看不到，但是我能感受到。”
“跟我说说你什么感受。”
张天真发现她是真信自己，“你不怕我说的是假的？”
付晓晓斜了他一眼，“不怕啊，我刚才看到你晒太阳的时候周围灰扑扑的鬼气将你围的就剩下脸在外面了。”
张天真这会儿笑不出来了，因为之前的确就是这样，不然他怕自己看不到外面情况。
小弟们全都后退了一步，要知道能看见这种东西的人可不简单啊，这又能打体质又特殊的还真没几个。
话说，大哥身上真有那么浓重的鬼气？难怪大哥得选着日子晒太阳。
“可是……鬼不是怕阳光吗？”
便秘男想不通。
何止他想不通，付晓晓之前也想不通，但是她不纠结，“你有空跟我走一趟吗？带你去见个更厉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