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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苒中毒的消息被彻底压了下来,景母打电话过来的时候,薄展琛只说人吃坏了东西。

“阿姨,不用担心,景苒这边我会照顾的,您注意身体,最近这段时间家里的东西也多,注意一下,景珩给您安排的保镖一定要24小时留在家里。”薄展琛不放心的嘱咐着。

景母却听出了端倪,“展琛啊,你跟阿姨说实话,是不是出事了?景珩已经好几天没打电话回来了,你叔叔人还在国外,小苒这会儿又病了,我们家今年就算是犯太岁,也不能倒霉成这样吧?”

薄展琛声音顿了一下,“阿姨,你别想太多,没什么大事,我们都可以处理……”

薄展琛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就被人抢走了。

景苒点开免提,扯着还有些虚弱的声音道:“妈,你怎么又胡思乱想?我就是昨天吃坏了东西,再加上没怎么吃早餐,这才闹进医院了,再这么说,我可要生气了。”

景苒用眼神示意薄展琛把她扶起来,跟着像是撒娇似的抱怨道:“你怎么还给薄展琛打电话呀?我又不是没手机,我哥这段时间没联系你,他不会是背着咱们偷偷摸摸恋爱了?你看我一会儿不教训他!”

景苒和景母就这么东拉西扯,好不容易把话题引开了,人却虚弱的靠在了男人的怀里。

她还在不停的冒着虚汗,惨白的嘴唇上没有半点血色,落在背上的手指都在发着抖。

薄展琛将人搂紧,直到景苒把人安抚好,才挂了电话。

屏幕暗下来的瞬间,景苒身子一软,整个栽了下去。

下巴刚好磕在薄展琛的大腿根上,位置相当的尴尬。

可景苒顾不了这么多,“反胃,薄展琛,垃圾桶……”

景苒吐了好一会,本来就虚弱的人,这会儿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都被汗水给浸透了。

薄展琛找人拿来了新的病号服,给人换上后,把人摁回了病床上。

景苒的眼睛半睁着,看着薄展琛忙前忙后的身影,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看不出来,薄总有时候还挺贤妻良母的。”

“贤妻良母这个词用的不是很准确,景苒,你是不是没长心呐?都这样了,还有心思调侃我?”薄展琛额角的青筋直跳。

看着连翻身都没力气的人,心脏一阵闷疼。

可景苒却不以为意,“那还能怎么样?我总不能如了他们的意,真的去死吧?”

对于自己的情况,景苒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重来一回,她的身体没有经过裴淑珍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荼毒,还算健康耐造,除了特殊情况以外,连个头疼脑热都没有。

突然一下子变成这样,景苒第一时间就是想到了有人给自己下毒。

她侧着头打量了薄展琛,“薄总,有思路了吗?”

薄展琛掖被子的动作一顿,“什么思路?”

“别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了,我没力气和你绕圈子,这些天我除了见过沈亦宽和薄嘉木,就只剩下你,陈特助和林冬这三个大活人了,能在我身上动手脚的,好像也只有那么两个怀疑对象吧?”

景苒第一时间就怀疑了林冬。

薄嘉木那个王八蛋虽然恨不得她去死,但绝对不会让她这么早就驾鹤西归的。

薄老爷子当初和他爷爷签订的那份协议里,一旦她在结婚之前出现意外,薄氏集团的那些股份就会无偿捐赠给福利机构。

那才是鸡飞蛋打。

薄嘉木不会蠢到干这种事。

那林冬呢?

景苒的缓缓闭上了眼睛,这个总裁助理的出现,总让他觉得有些刻意。

而此时,林冬家里,几个一身黑色西装的人正在肆意打砸着。

桌椅板凳被掀翻,满地碎裂的玻璃片带着血,林冬被两个人按在地上,碎玻璃在他脸上划出了一道口子。

“林冬,你就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犯得着未来景家这么拼命吗?工作到哪不能找?你要是真把自己这条小命作没了,那才是吃大亏了。”

林冬的对面,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手里拄着一根棒球棍,正以一种极为轻蔑的姿态俯视着他。

林冬挣扎了两下,玻璃刮在瓷砖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呸!你们这是犯罪!要挟我有什么用?我一个光脚都不怕穿鞋的,有本事你弄死我!”

“有意思,你这么为他们抛头颅洒热血的,还真少见。”话音没落,男人的棒球棍已经砸在了林冬的肩胛骨上。

咔嚓一声响,让人头皮发麻。

没过一会,其他几人围了过来,“哥,东西没在他这,会不会景珩已经把那东西交给景苒了?”

“他不会,只要他还想让他这个妹妹活命,他就不会让景苒知道这些事。”

男人有些惋惜的把棒球棍丢在了地上,看起身嫌弃的抹掉了皮鞋上粘着的血迹。

“在忠心的狗也有怕死的那天,把这小子处理了。”

随着男人的一声令下,棒球棍再次被人捡了起来,砰的一声,林冬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了,头发也被剃了个干净,手上还扎着吊针。

景苒坐着轮椅,头靠在薄展琛的手臂上,正翻看着手里的检查单,“确定只有轻微脑震荡?”

薄展琛有些失望的点头,“检查结果确实只是这样,而且他的肩膀处只有挫伤,连骨头都没断。”

“这身体素质还真是年轻啊。”陈钊在旁边附和道:“我过去的时候,这小子都快被砸成血葫芦了,那么偏的地方都能被人找到,这小子还真是命大呀!”

“我怎么到医院了?”林冬哑着嗓子提出疑问,“陈特助,是你救的我吗?”

陈钊颔首,“是我救的你,你小子这是得罪谁了,怎么给打成这样?”

陈钊揽过去的时候,原本是按照薄展琛的命令去确认林冬的行踪,本来是想在他家里安几个摄像头的。

可谁知道这房门刚一撬开,就看见林冬半死不活的仰面躺在地上,还满脸是血,家里就跟被原子弹轰了一样,墙上的挂画都给拆了下来。

“林冬,你记得动手的人长什么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