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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文小说 > 历史军事 > 七王朝 > 第51章 比武大会(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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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你早就有计划要针对我?还是碰了巧?”

“碰巧吧,国玉成这家伙本来就是一个民间艺人,就喜欢找点名人黑料来敲诈勒索。”

“你现在告诉我,不怕我回手把他除掉?”

“他已经卷上你的钱跑了,要是你能把他找出来,也替我揍他两拳。他还欠着我的钱呐。”

“这个家伙,还真是小看他了。居然能卷走我的钱。好了,不说他了,来说说你关心的事情,橙不器,你火急火燎的赶过来,不就是怕他被我们怨灵军劫走了吗?可惜啊,你还是来迟了一步。”

“你们劫走她,也没有什么用,不如开出条件来,我可以拿神器和你们换。一把不行就两把。”

“商二公子,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女娲的转世,一把神器就要交换回来?”

“不是,谁和你们讲得,她是女娲转世?你也是仙君转世,金钱仙君那么菜的家伙,无意冒犯啊,比女娲古仙是不是菜。”

“是,我承认,我菜,很菜。”

“可是连你都能平趟人间,何况是女娲的转世哪?你们就没有觉得她弱的有点太不像话了吗?还是说你们忘记这个女娃子最擅长的就是造谣。她能造别人的谣,难道就不能造自己的谣吗?”

“她不是女娲转世?那怎么女娲长卷和阴阳镜的跟着她?这没有道理啊?”

“阿龙,喂,醒醒,这老王解解惑。”商仲尼把怀里的卷爷摇晃醒。

卷爷嗖的一下,又变成帅哥模样,“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不是什么女娲长卷,我特么是六法天龙,因为和橙不器那鬼丫头打赌输了,才扮演的什么女娲长卷。你见过这么菜的女娲遗物吗?我若是女娲长卷,早给你们镶墙里了。”

“那阴阳镜?”

“没有阴阳镜,那是我的两个夜明珠。”

“那就是说,橙不器根本不是女娲转世?也不是女娲传人?她和女娲的关系都是她自己编的?那她是怎么通过杨不修的考验的?”

“考验什么?杨家本来就是橙家抛出钓他们躲在暗处的对头的诱饵。”

“啊?居然是这样。那她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好玩?刺激?还是要引起谁的注意?我不知道啊,但她不是在你们手里吗?问一问不就知道了吗?”

“那,难道她在这里,不是你要保护她,而是把她关在了这里。”

“啊,是啊。”

“那也就是说,她在这里的消息,很可能是她自己放出去的,目的就是让我们来抢她?”

“多半是这样的。”

“这就是你没那么着急的原因?”

“我着急什么?你们也只是想利用她,当然了,和我最初的想法一样,可后来我就发现,这小丫头太能闯祸了。就把她关在这里,省得她到处闯祸。没想到你们居然愿意替我接这口锅。我谢谢你们还来不及哪,而且,你不知道啊,那七五和七六可能吃了。”

“她一个小丫头,能闯什么祸?”青离离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青离离和橙不器早就相识了吧?”

“没错,我们很早就相识了,相约各自开创一番事业,给那些看不起我们的兄长看看。”

“那就对了,不器这个人哪,就是不嫌事大,特别能惹祸。我想你一定是送给了她一件特殊的首饰,可以随时知道她的方位。”

“你怎么知道的?”

“上次我见她的时候,她手腕上带着一个绿色的镯子,之前没有见过,但这里是真气的禁区,你们想要探查这里,就要借助这座无情山本来的力量。所以你们找到了禺疆长矛,用长矛将战神唤醒,战神的气息覆盖了无情山,那禁制自然就没空管其他人的真气了。”

“你是怎么猜到的。”

“因为,这柄长矛是我留在那里的,就是要你们派人去拿。看来你们灵化工作进行的很顺利,连亡父都被你们彻底灵化了。”

“你知道的,比我想象的还要多。这么说,你故意这么做,是想见见我们的首领?”

“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他真相了。”

“真相?什么真相?”

“就是开天斧为什么劈断黄泉路。”

“之前你不是说了吗?难道你在骗我们?”

“骗谈不上,只是部分事实。”

“你为什么不一次说出来。”

“不同等级的真相哪,要讲给不同层次的人听。如果你没有实力来应对真相背后的危机,那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的告诉你哪?”

“你还是个哲学家?”

“看来你认为你可以胜任这个真相,那好,反正告诉谁也一样,那我就……”

“等等,我带你去。”

“夫君,难道他说得都是真的?还有你不配知道的真相?”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仙君不过是修行的开始,只是远远的望见大道。”

“那他……”

“他是应命之人,八字比石头都硬。那他还一身的倒霉呐。”

王宗续站起身来,左手拉着青离离向着前方走去,右手按下一个开关,似石似铁的响动后,一扇门开启在面前。

“请,怨灵军真正的分坛,坛主就是里面。”

羽天蓝朝前望去,眼前只是一片的黑暗,只有借着这边的光亮能够看到门内三尺的地方。

“你们家,点灯是犯法吗?”

“哦,抱歉,没有考虑你的档次,我们这个境界,开灯不开灯都看的到。”王宗续一边道着歉,一边用掌心火熟练的点着墙壁上的灯。

渐渐的,在不断亮起的灯光下,看到了六七个黑衣人,一边三个人负手而立,中间一人脸上还带着厚重的面具,坐下是一头斑斓猛虎。

“怎么?金钱仙君,还有钱搞不定的人?什么事情,什么人,还要来麻烦本座?”面具后发出一声空旷的声音。

“回坛主,是商仙君驾临,他可是这一世的应命之人。下属自然没有权力知道得更多。”

“很好,你且退在一边,让我来看看他的成色,够不够得上做这一世的应命之人。”

不等对方的手落下来,商仲尼已经在原地击穿空间到了黑衣人坛主的身后,左手一箍,就卡住了对方的咽喉。

“装什么装。当我不知道你是哪根葱吗?怎么棺材没有躺够,想要真的进棺材里长久居住了吗?赤十国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早在二十年的大火中就成了怨灵了吗?”

商仲尼左手一用力,把坛主的脑袋拧了下来,果然一滴血都没有冒出来,整个身体都是胶泥制成的。

商仲尼把他脸上的面具除下来,看着还很不服气的赤十的头颅。

“一个最完美的纵火案,就是主犯也被一同烧死。我二十年前到赤乌国的时候,就和老国王说过了,奈何没有什么人相信。”

“你放开我,有本事大家真刀真枪的斗上一场,你这样突然偷袭,算什么本事?”赤十虽说光剩下了一颗头,还是非常的嚣张。

“啊,怪不得,你一会是一只胳膊,一会是双臂健全,原来都是拿泥自己捏的。”

羽天蓝也反应了过来,想起了他在全性山打赤十一拳时,那种像打倒棉花上一样空空荡荡的感觉。

“商仲尼,这还要多谢你哪?要不是那次你来我赤乌国的时候,恰好遗落了一本化灵神功,我怎么知道如何死去就能变成这不死不灭的怨灵?”

虽然被抓住了头发被甩来甩去,赤十倒是依然十分的乐观。

商仲尼拎起对方的头来,和他对视了两秒,

“我现在把你们的坛主的头都拧下来了,当球踢,你们居然一点也不生气?”

“他们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是我这副身体残破时,拿来当替身的傀儡。”赤十一边说着话,一边试图从这个头颅中脱身。

“别走。”商仲尼眼疾手快的往脑门上贴了一张神符,将赤十的魂魄定在这具头颅里。

“不可能啊?唯诃的所有神符,我都有追踪,你身上,早就用完了。”

“用完,我再写一个不就行了吗?你以为神符是什么?神符就是仙君之间的法力互换借条。我借了刹那仙君的时间,就要还他一些其他东西。我上面写得东西,只要他满意,就算是可以借用他的法力。”

“你写了什么东西?”

“当然是你的命,你是一个主动成为怨灵的异类,当然要拿去好好研究一番了,别人都没有那个时间,恰好刹那仙君不怎么在意时间。”

“你们这样私相授受,难道不违反仙界的秩序吗?”

“你这话问的,一点也不明智。”

商仲尼手从那个头颅的下面伸进去,不一会就把赤十模样的魂魄拉了出来。

“我能告诉你哪,无非是想让你死个明白。你一定直到现在都为自己变为怨灵而骄傲吧?但如果我告诉你,那本化灵书,根本不是我放的哪?而是有人看出来你野心勃勃,想成为天下第一,不惜任何代价,乃至生命哪?”

“不是你?那是谁?是谁,你说啊!”

“激动什么,你心中不是早就有了答案了吗?一个再鬼魅的案件,它的受益者就是它的发动者。这个道理你不是一早就明白了吗?”

“你是说赤七那个废物?他怎么会有化灵神功,就算他有,他被欺负了那么多年,难道就不想练成神功,来报复吗?”

“你说赤七是废物,可你自己却被他玩死了,即便是现在真相大白,赤乌国的人都能体谅你的苦衷,难道他们会选一只不老不死的怨灵来做国主吗?你道这二十年来,怨灵吃人的传说是谁传开的?”

“你是说,赤七那个废物,故意利用我的野心,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那样他就可以既不用动手,又能摘桃子了?”

“还不算太笨,基本上就是这个意思了。”

“如果他知道我就是怨灵,那他为什么还要对我表达出和善?他甚至想将赤乌国拱手相送。”

“赤乌国?现在还有赤乌国吗?各国要么兵力强盛,要么有我这样的仙君坐镇,你们赤乌国有什么哪?几个老不死的怨灵吗?那难道不正是其他国家攻灭你们的理由吗?”

“那,赤七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买卖,他也不赚啊?赤乌国要是没了,他就算是赤乌国的皇族又有什么意义?”

“赤乌国是没有了,但不是还有你这二十年来辛辛苦苦培养的怨灵高手们吗?你没有发现二十年前那本神功的最后两页被人摘走了吗?”

“啊?你怎么知道的?莫非是你摘去了?还我,快换我,不然我让你追悔莫及,我可是知道丁亥的下落。”

“哪有怎样?我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们带走的橙不器,根本就不是什么女娲传人或者转世,她实在是太弱了。我都提示得这么明显了,你还没有猜出来,谁才是女娲传人吗?”

“难道就是丁亥?没有理由啊?如果她要是女娲传人的话,怎么会被丢去修长城?”

“因为,那时候她还没有觉醒。她是上来全性山之后,和我身上的人王之力,相互吸引,才激发出她体内的女娲之力。你不会真的以为商叔至的春药能把我怎么样吧?”

“骗子,大骗子,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从头到尾你都在骗我,我不过是一个不得不化为怨灵的可怜人,你这样的天之骄子何必就盯着我一个人骗哪?”

“这个问题问得好,我骗你什么?我是不是早就和你说过,让你善待丁亥,你自己偏偏不信,偏偏要想着办法的去陷害她,我能有什么办法?”

“你,你怎么不早说?”

“你信我吗?二十年前,我是不是就和你说过,路再难也不要走不可救药的死路,你听了吗?”

“两年前,在全性山再次相遇,我是不是还说过,让你放下恩仇,只做自己。(见第一卷第25章)你听了吗?”

“你既然要一再的沉沦,先是唆使自家兄弟去残害自己姐妹,把她们吸髓挖骨,说是什么采阴补阳,然后把这些兄弟都诓骗到藏松楼,一把火连自己也烧死,当初我不是没有路过的时候把你捡出来,但你不还是自己扑向火海,要去吸收那些兄弟临死前释放的怨气吗?”

“这……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