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一出了约翰家族,萨勒月虽然还是那副醉醺醺的模样,理智却是清醒的。他靠在安格斯肩膀上,飞行器是自动驾驶模式。

安格斯蹙眉,“手怎么受伤了?”

“哦,雨天路滑,不小心摔的。”

“怎么摔到这个位置?”

“倒霉呗,我这双手可是有大作用呢!”萨勒月说完这句,起身坐在安格斯双腿上,受伤的那只手臂搭在安格斯肩膀上,“你看,这段时间我就需要你帮忙了……”

安格斯顿时侧眸,哪怕虫族性事开放,他也是与萨勒月有过几次经验后便总是莫名的觉得窘迫或者羞涩。这些痕迹太明显,不能轻易掩饰过去,而安格斯总是大方承认自己是生手难免如此。

萨勒月看他这副样子,才是真正的禁欲系,大概是喝了点酒,无端上了火,“宝贝,做不做?”

小型星舰里面有休息室,还有一张大床。安格斯目光往上,对上的蓝宝石里仿佛藏着一汪深情,修长的脖颈上喉结也沾了酒渍。

方才他在虫群里,他们都瞧见了他这副样子吗?

安格斯喉结耸动,咽了口水,抬手搭在他腰间上,认真问,“会不会牵动伤口?”

“不会。”萨勒月很肯定的说,反正牵动伤口就牵动呗,能和安格斯纵欲的机会不是谁都有的。

“那好。”安格斯解开安全带,扶着萨勒月的手臂指纹解开休息室的大门,不过一接近大床就被萨勒月使劲一推,安格斯被他推倒在床,一是萨勒月用了力气,二是安格斯没防备。

萨勒月脱下鞋子,上床坐在安格斯身前,另外一只手就解安格斯的裤子,他今天穿的是军装,应该是才下班,听到这件事就立马赶过来了,安格斯被他的脸迷惑,躺在床上有些僵硬,但还是忍不住说,“我今天穿的军装,你注意一些。”

“什么军装,这是制度诱惑。”

萨勒月一手撑着垂头去亲吻他的脖颈,安格斯自觉抬起右手去撑着他的腰杆,他一进门就配合的脱下的自己外套,可萨勒月却穿得规整,反而是自己衬衫扣子都被解开,衣衫都被揉乱,整只虫单身想想就不正经。

萨勒月含住他的喉结玩弄了一会儿,便十分温柔的问,“喜欢正面还是后面?”

安格斯一时无言。

萨勒月不再问,每次看到安格斯冷清的模样都有些上火,而安格斯往往只有在哪个时候才开始动情,双眼红润,整个身体都颤颤巍巍发抖。

他一想到那个样子,火气又上了三分。

安格斯另外一只手推着他起身,萨勒月皱眉,“不做了?”

“我怕伤到你。你躺下吧,我……”安格斯说着就开始脱萨勒月的外套,另外一只手拿过床头柜的遥控器调成暖光再调暗,灯光昏暗里带着柔和,萨勒月目光对上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

他觉得此刻,安格斯身上仿佛有一种饿狼的眼神。

萨勒月躺下,觉得应该是自己的错觉。

这个体位他们很少做,除了刚开始体验的时候。安格斯总是闷哼里都是呻吟,应该也爽了才对,他只是觉得有些费对方体力。不过,安格斯的体力很好。

萨勒月借着昏暗的灯光瞧见安格斯急切的脱衣服,心想:安格斯居然也有急色的时候?果然是只藏得深的色虫。

【*^o^*特殊情节,请粉丝自行想象】

饿狼进食总是狼吞虎咽,萨勒月作为躺平享受的那只,才舒舒服服享受了两回就被铃声打扰,安格斯接电话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色气,“什么事?”

不知道电话里说了什么,安格斯脸色忽然难看,他冷着脸起身,然后迅速进浴室洗漱,“今晚去雷曼家族。”

“好。”萨勒月随意套了件衣服去驾驶位置修改地址,心里知道是出了事,他正打算在旁边等待,安格斯已经出门把他拉进去,“你不方便,我帮你洗。”

这还是头一回,他们完完整整的看过对方的身体。没有昏暗的灯光,就这么明明白白注视双方身体,两虫都不动声色移开目光。

萨勒月有安格斯的帮助穿衣服更加方便,所以也省了不少事,但是两虫事后的那种气氛没有消散。空气中还掺杂着某种味道,安格斯随意喷了点香水,然后系了安全带,然后开始加速驾驶。

萨勒月同安格斯把星舰停在飞机场时,瑞尔已经开车过来接,两虫打开后车门坐进去,同时道谢。

瑞尔已经是那种平静的脸色,只是语气语气里藏着不知名的情绪,“本来都好好的,这两日忽然就病倒了,情况越来越严重。”

“医生怎么说?”

“心病难消,抑郁难解。”瑞尔全程超速,不到5分钟便停到大门口,“今天波特公爵也过来探望了,是叔叔让我去请的。”

安格斯没说话,他牵过萨勒月的手,刚走进门,大厅是罗德里克、伊桑和欧文,都没进去。

安格斯径直走过来,刚打算敲门,就听到各种砸东西的吵闹声,还伴随着咳嗽。于是,他退后一步,拉着萨勒月同坐在沙发上。

伊桑说,“已经进去好一会儿了,刚开始还好好的,后面就把我们赶出来,然后就闹起来了。”

欧文垂头,有些不知所措,目光里还存着疑惑,“怎么会这样,我以为他们会和好的。”

“你这个魔鬼!”这声怒骂实在太大声了,众虫都听到却下意识的垂眸,瑞尔坐在罗德里克身旁,神色有些悲凉。

莱茵·雷曼骂完这句就开始猛的咳嗽起来,他脸色苍白,表情上都是可怕的愤恨之情。

阿德曼的神色可以称得上是柔和,他坐在床头,地上一片狼藉,都是莱茵情急之下砸的,他想,莱茵大概是想见他的,否则瑞尔也不会主动去请他。

他心想,或许是骄傲的心上虫还对当年之事耿耿于怀,还拉不下脸面与他讲和。他心想,这五十多年的感情也是一朝一夕能够磨灭的,应该自己先服软。

阿德曼伸手搭在莱茵手腕上,这么多年的情感在瞬间汹涌澎湃,“莱茵,我们不要再闹了,我们,还像从前那样好不好?”

听到这句,莱茵下意识的笑了,惨白的脸色却更加难看,

“阿德曼,你这虫自以为是,心狠手辣,面上装作痴情,实际比谁都歹毒,你比谁更在意利益,情感在你这里根本不存在。”

他一笑笑出了泪痕,泪水珍珠滚动落下,成熟雄性在此刻莫名觉得悲凉,“我真是,这段日子,无时无刻都在后悔。30年前我就应该从盛慕维斯城堡跳下,这样也就不会如此难受。”

阿德曼一怔,脸色惨白,没说话。

“我只要一闭上眼睛,我一想着这么多年是和你在一起,而我的枕边虫居然是你,我就觉得无比恶心!”他说完这句,又开始剧烈咳嗽,他自己拿过纸巾去擦拭,上面赫然在目的是鲜血,阿德曼一瞬间就心理防线崩塌。

这一刻,他只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莱茵,他的莱茵病得太重了。

阿德曼起身,他语气柔和了实在太多,他觉得此刻或许应该说出什么事来阻止这场可怕的怨恨,这也阿德曼·波特第一次觉得无力,他说,

“莱茵,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原来那些时候说的都是气话,我早就已经忘记胡达利了,你和他一点也不像,我从始至终想要的都是你,无论当时你没有约我去海上乐园,无论你没有拉那首大提琴曲,我都会选你。我知道,我知道那是一手定情曲,我一直都知道。莱茵,我们已经蹉跎太多年了,不能再这么耗下去了。”

莱茵·雷曼一时愣怔,眼角的泪痕没有消散,阿德曼·波特却在这一刻泪流满面,“莱茵,我们别再相互折磨了,没有你的每一天,我都很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