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乐文小说!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沈茜也说了些恭喜、新婚快乐之类的吉祥话。只有张哲一愣杵在原地,不知该如何作答。屋里人来人往,进进出出,眼花缭『乱』。大家不做过多停留,纷纷准备去往办理婚宴的酒店。

婚宴宴席摆了有十七八桌,整个规模、排场、气氛只能说在集宁的档次算是中规中矩,舞台的布置也略显单一。我得做适当介绍,内蒙中西部一带婚礼的流程也都大相径庭,包括金三角地带呼市、包头、鄂尔多斯,当然还有地级市集宁。婚礼流程也往往都落于俗套,缺乏新意。

无非就是代东(婚宴管家)入场致词,新人和父母入场发布感言,新郎做简单的求婚仪式,新人改口和最后的陈词总结。主持人的串场大抵不过二十分钟,然后就是宴席开始,大家吃吃喝喝,新人在代东的带领下窜桌敬酒。我并不是想说张哲一的婚礼办的如何如何,我只是对眼下婚宴本身的流程没有好感。

席间同桌相识的同学撺掇着问我和沈茜,你俩是下一对吧,也快办了吧?我玩笑着说那得看沈茜的态度,我可做不了主。沈茜丝毫没有兴致,丰盛的饭菜在她嘴里味同嚼蜡。我们草草的参加完张哲一的宴席,给他再次道贺后原路返回。

路上我问沈茜,怎么提到结婚你就板着脸,我们之前不是都说好了吗?你又变卦了?沈茜说我们现在都还年轻,不用那么急着结婚,有没有那张纸没区别。我就有点不高兴了,这话骗别人可以,可我了解她。我直白的说,你要是不愿意就明说,没必要找借口。她再三辩驳,不是你想的那样,你看这张哲一结婚这么早的有几个?咱们不着急,等生活条件改善点再说。她拿这话堵我的嘴,我就没法接茬了。

我说,我已经见过你妈了,咱们至少把双方父母约出来,正式吃个饭认识一下,把咱俩这事定下来。她没有接茬转而继续玩笑似的奚落张哲一,你看看张哲一那傻样,大老爷们结个婚至于乐的嘴都合不拢嘛,没出息。我说我要是结婚,我也乐给你看,你信不信,我比他还夸张?沈茜说了句,你俩是一丘之貉便不再言语。

后来的日子我和沈茜再次陷入聚少离多,一个月也见不了几天。即使她回到呼市了,也是早出晚归比我上班的人还忙。她去了哪儿,做了什么从来没有主动向我提及。因为我们之前有过一次悲痛的往事,我不敢再轻易的提及敏感的字眼。

我偶尔关心的追问,在她嘴里变成了干涉她的自由。我还傻傻的心存幻想,只要她不做出格的事情,我们还能一直走下去。我以为只要我努力赚钱,终有一天可以达到她心里的那个标准。也许一个人的本『性』很难改变,我没想到她的欲望比当下的房价涨的还快,房价至少还有一个明确的数字,可她心里没有。

眼下小女孩儿睡去,我被卫生间淅淅沥沥的洗浴声音吸引。不大会儿功夫,女主人穿着黑『色』『性』感的蕾丝睡衣走到卧室,对着男主人的耳边细语,说,孩子睡了。男主人立刻变得兴奋起来,一把腾空抱起女人往床边走。四十多岁的女主人身段更加婀娜,别有韵味,半推半就躺在男人宽厚的臂弯。我不由的发出喝彩:我去,没想到灵魂出窍还有这样的眼福。马上就要有好戏看了,我还是第一次看现场。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白素素突然出现,揪着我的耳朵退出卧室。白素素指责我说,秦远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你们男人都一样,整天就是些肮脏龌龊的想法。

白素素到底是个年轻的姑娘,脸红脖子粗,略显拘谨。为了避免尴尬,我也懒得解释。

我指着抓着我耳朵的手说,这样的感觉你熟悉吗?她愣愣发呆,我接着说,我是说你和丁晓飞类似这样的打情骂俏你熟悉吗?你难道真的一点都不记得吗?

白素素松开了我的耳朵,弱弱的问,我和丁晓飞?我一本正经的说,本来早就应该告诉你的,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上次我和你提过丁晓飞看到一张照片,就突然苏醒。那张照片上有一对情侣,男的是丁晓飞,女的就是你白素素。

她的反应比我第一次看到照片还要震惊,瞪大了双眼自言自语,我和丁晓飞是情侣?

说实话,我也很好奇他们俩的状况。我接着说,没错,那张照片看上去你们俩应该感情很好,而且那时候丁晓飞应该还很开朗。不出意外的话,以我的推测丁晓飞现在颓废的状态大概率和你有关。白素素若有所思……

也不知道白素素来干嘛,三言两语被我说走了。夜深人静,人们早已进入梦乡。

我的思绪继续,我和沈茜各自结婚之前的那段时间,没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情,长期异地的分离冲淡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她甚至一度玩消失,一点音信都没留下。

然后在2014年初的同学聚会上我认识了尹慧,那次玩笑般的玩闹之后,我和尹慧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我没想到那次玩笑似的邂逅还能牵扯出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当然我和尹慧萍水相逢,尹慧碍于女孩儿的矜持或许她私下里打听到我有对象也不一定。

当时我接受一家房地产公司老总的委托,核查公司账目的合法手续。那家公司和长天公司有业务往来,因此我时常会见到尹慧。当时我和她互相的问候都虚于表面,不关痛痒。总之我们偶尔的见面保持在正常的合理的距离,我也没必要主动招惹她。我俩拉近距离源于我的父亲。

一日,我的父亲去菜市场买菜,看到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和卖菜的商贩发生了争执。那男人存心刁难卖菜的中年『妇』女,处处找茬,还把父女的菜摊祸害。用刺着纹身的手臂把新鲜的蔬菜扔在地上,胡『乱』的踩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