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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裴家人都是玩弄人心的好手。

秦放和傅颂之帮忙把供品摆好,又等了一会儿,才等到裴妈妈娘家人过来,这次来的是她的哥哥妹妹,姓宋。

两方人见面态度冷淡,不像亲戚倒更像仇人,裴彧点燃了香烛,像以前一样祭拜,沈知意自始至终安安静静陪在他身边,却能感觉到来自宋家那一男一女打量自己的眼神。

等裴彧祭拜完,宋家那对兄妹过来擦拭掉墓碑上的灰尘,男人倒了杯酒,自己一饮而尽。

“妹妹啊,你这一走都二十多年了,我想起来还是会替你不值,一想到你现在还葬在裴家的地里,我就揪心得疼!”

当初裴父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结果呢,才几年就变了心,他们悔啊,恨啊,不甘心!

“裴家人没一个好东西,丈夫不像丈夫,儿子不像儿子,你怎么就这么糊涂,你怎么就不想想自己家里人呢……”

恨裴父有情可原,可怎么连裴彧都要指责?

沈知意皱眉,担忧地攥紧了裴彧的手,他低头看来,表情淡淡,平静得不同寻常,好像根本没听见自己舅舅的阴阳怪气,还在关心她,“是不是累了?”

她摇头,想说些什么,但场合不对,一些话不能在这里说。

看出她的欲言又止,裴彧淡淡笑了下,“我没事。”

就连脾气最爆的秦放也没有在这时候打断宋家人的话,只是冷着脸听着。

好不容易祭拜结束,一行人下山,秦放忍了半天,一结束就找地方抽烟去了,显然憋得不轻,秦潇然跟沈知意走在后面,边走边聊,说着最近的琐事。

沈知意应了几声,再次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过分明显的眼神,扭头看过去,果然是裴彧那个舅舅。

男人快走几步赶上来,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妹妹,“你是裴彧的女人?”

没听说裴彧有订婚的消息,恐怕关系还没到那份上。

沈知意没作声,秦潇然警惕地挡在她身前,“关你什么事?”

“呵,”男人狠狠吸了口烟,“你知道我妹妹是怎么死的吧?裴家人都是玩弄人心的好手,现在疼着宠着,迟早要变心,你要是聪明点,就离这种人远远的——”

感情的事哪里说散就能散,非要伤筋动骨不可,遇到轻易就变心的男人,那迟早要吃亏的。

“喂!”

秦潇然听得心惊胆战,也就裴彧不在这里,要是让他听到了,舅舅也照揍不误。

男人说完就走,秦潇然小心翼翼看沈知意脸色,“你别听他瞎说,裴彧哥跟他爸不一样。”

沈知意点点头,“别告诉他。”

“好。”

秦潇然答应了,与此同时松了口气,她也不想跟裴彧说这个,本来裴彧跟他舅舅那边的关系就不好,再知道这个,怕是要在明面上闹掰。

沿着山道往下走,裴彧就站在台阶的最下面,身旁站着秦秘书,在说着些什么。

“裴彧跟他妈妈那边的亲戚关系不好吗?”

“是啊,”秦潇然吐槽,“就没好过。”

“为什么?”

沈知意不能理解,那人看起来很爱自己的妹妹,为什么会对妹妹的孩子态度那么差。

“因为他们觉得裴彧哥很像他爸爸,”

虽然知道裴彧听不见她们在聊什么,但秦潇然还是下意识放轻了声音,“阿姨去世的时候裴叔叔没有掉一滴眼泪,裴彧哥也是,他小时候真的很像裴叔叔,长得像,说话做事也像,阿姨那边的人一见他就觉得他是和裴叔叔一样的人,亲近不起来。”

本来还只是迁怒,因为恨裴父,所以连带着不喜欢这个孩子,但时间一久,他们也想见见妹妹留下的这个唯一的血脉,可那时的裴彧拒绝跟他们联络感情。

“再后来裴彧哥掌管裴氏,跟那边的关系就更淡了。”

为了在几个兄姐手中争夺继承权,裴彧用裴父教他的手段做了许多事,在宋家人看来,他的狠辣跟裴父如出一辙,他一点也不像他温柔如水的母亲。

他不是宋家的孩子,他姓裴。

“所以到现在,也就只有在给阿姨扫墓的时候会见上一面。”

秦潇然忍不住补上一句,“裴彧哥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虽然我也没有很了解他,但我知道他和裴叔叔不一样,不然我哥也不会和他成为好兄弟。”

她觉得“裴”这个姓氏给裴彧抹黑太多,搜肠刮肚挽回他的形象,“裴彧哥跟秦放是生死之交,毫不夸张,我哥的命是他救回来的。”

已经走到台阶尽头,裴彧等在那里,瞥了秦潇然一眼,看出她模样古怪,“聊什么这副表情?”

“没,”秦潇然赶紧遮掩,迅速跑开。

裴彧没再追问,牵了沈知意的手走接下来这段崎岖的小道,“在外面吃还是回华庭?”

“华庭吧。”

裴彧低低应了声,忽然问,“让你不高兴了?”

他记挂着祭祀中沈知意的异样。

她惊讶抬眸,好半晌发不出声音,直到被他轻轻捏了捏指尖。

“我……不高兴的该是你才对。”

被舅舅出言讽刺的是他,被骂和裴父是一丘之貉的也是他,怎么却来关心她高不高兴。

“不值得在意,”裴彧轻描淡写,“他们一直这样。”

从参加他妈葬礼,发现他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的时候,他们就是这样的态度。

裴彧是真的不在意,因为不重要。

“下次不带你来了,”裴彧说,“这次是我考虑不周。”

早该想到的,他们会因为自己连带着不喜欢她。

“不是你的错,”沈知意从不做背后议论别人的事,这次却破例了,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有点不高兴,“是他们对你有偏见。”

说白了,就只是恨屋及乌而已。

裴彧轻笑了声,“嗯,你说得对。”

两人上了车,与此同时有一辆车正朝这边驶来。

静寂的墓园里,老人坐着轮椅,迎着山风咳了半晌。

他嗓音沙哑,“裴彧身边那人是?”

身旁那人回话,“姓沈,是个演员。”